张姓和于姓孩子四字名(姓于和姓张取名字)

公元1917年灾难沉重的中国人民正处在封建军阀混战时期,各帝国主义国家分别支持各部军阀,造成连年的混战,中国人民外受帝国主义的侵略,内受反动军阀蹂躏,生活非常贫苦就在这样的时代,他降生在祖国北京附近的一个普通村庄——芦村

张姓和于姓孩子四字名(姓于和姓张取名字)

芦村这一带,一马平川土地肥沃,他出生在这美丽富饶的村庄,他的童年应该是幸福的,不,他没有领略过一点童年的幸福,连续的兵荒马乱天灾人祸,他早熟了。由于他是正月初一出生,父母给他起名叫于克正,克正从小就乐于帮助穷人,七八岁时就常偷拿家里的银元送给路过村里的乞讨人员,为此没少挨父母责罚,但他胸有大志,母亲肖氏从小就给他讲古代英雄的故事,他最崇拜的英雄就是东汉班超,他在上小学时就常说: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,若不建功立业,与草木同朽,与禽兽何异。因此常受到老师和同学的嘲笑。后来他受大哥影响,也到北平师范学校读书,也就是现在的北京师范大学前身,当时正是日本鬼子侵占我国东三省的期间,他在堂兄于克三的带领下,在北平参加了著名的一二九运动,一天教授在课堂上讲日本在东北三省的种种暴行,对我国主权的践踏,激怒了课堂上的同学们,大家振臂高呼:打倒日本帝国主义,在一片高呼声中,只见他把笔一扔,和同学们说,大丈夫生于乱世,应为国立功,哪能老在纸笔之间以讨生活。然后走出校门回家去了,到了家里和父母一说,气坏了老乡绅于自清,大骂儿子逆子败家,中途辍学,其实在旧中国人的心目中一直根深蒂固的是好人不当兵 好铁不捻钉,兵匪不分的旧思想,所以极力反对儿子当兵,克正只是不听,和父亲吵了起来,说:“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”,这兵是当定了。老父一气之下将他关在家中仓库里让他反省,谁知他竟然和父亲闹起了绝食,三天过后,母亲肖氏心疼老儿子,就和丈夫说,”人都说知子莫如父,你评论一下咱这俩儿子”,父亲探口气说,”老大忠厚有余,智谋不足。老二自幼好学,广有良谋。””那你怎不依他“老父苦笑一下说:”还不是心疼儿子吗“,肖老夫人知道丈夫的想法后,到了晚上趁丈夫熟睡之时(其实装睡),准备了干粮路费,偷偷的放出了儿子,千叮咛万嘱咐之后,让长工张三套车把克正送到琉璃河火车站,从此以后克正为不连累家里,把名字改为苏展,因为当时的蘇是繁体字,于鱼又同音,意欲鱼(于)藏起来的意思,展就是我要平展自己一生的报复了,自此”苏展“这个名字一直跟他终生。

苏展坐上火车直奔热河省也就是现在的承德,去投奔当时驻扎在此的抗日同盟军而来,由于他文化较深,被安排在吉鸿昌部队政治部做抗日工作,在此期间参加过著名的长城保卫战,后同盟军受到内外反动派的勾结而失败,他又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几个同志奔向延安,并于一九三八年二月在西安民先总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还是由于文化较深,一直从事青年工作,一九三九年九月被评为模范青年工作者,荣获毛主席亲自颁发的纪念章,后来因工作需要,被调到山东抗日根据地泰山地区任章丘县委书记,当时的章丘长期被日伪占领,鬼子汉奸恶霸三位一体,老百姓对我党的军队又不了解,斗争形势十分复杂,他凭着高超的智慧,打败了八大汉奸团和隐藏很深的特务组织,一次他奉上级指示,带领几个同志,到一个村庄去执行铲除特务头子王连仲的任务,当他们走到离村庄不远的地方,正好前面来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兵,形式非常紧急,要打肯定是寡不敌众,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,他急忙下令,立即疏散,自行隐蔽,他和另外一个同志马上就躲进了附近一个农户的牲口棚内,牲口棚内堆了许多柴草,槽头上还拴着一头叫驴,他俩迅速藏在柴草里,叫驴见有人来,受惊不小,便大声吼叫起来,驴蹄不停的踢来踢去,日本兵闻声赶来,见牲口棚内没人,就用刺刀在堆满柴草的牲口棚里一顿乱捅,刺刀差一点就扎到他们的身上,他俩坚持住没有露出一点声音,日本兵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情况,便大声喊叫着:‘是驴的干活,是驴弄出的声音’。便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骂骂咧咧的走了,日本兵走后,苏展马上召集另外几个同志,继续行动,圆满的完成了铲除王连仲的任务,回到驻地,苏展一时文思泉涌,诗意大发,提笔写了一首七言绝句

智惑敌情

奔波辗转赴征程,忽遇倭贼狭路逢。

生智棚户柴虚隐,驴蹄乱踏惑敌情。

当苏展将这首小诗念给同志们听时,同志们惊叹起来,大家一口同声的说,我们的小苏书记真是能文能武呀。

再后来已升为三野某部政委的苏展,带领章丘近百名干部南下,参加了著名的渡江战役,解放南京战役,解放舟山群岛战役,(大型电视剧”东方“有他的身影)随着宁波的解放,由于离台湾较近,敌特的破坏比比皆是,在短短的一年里,敌机就进行了上百次的轰炸,苏展同志在这种情况下临危受命,担任宁波市长之职,当时的宁波是国民党留下的一副烂摊子,他日理万机,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,他总把个人的安全置之度外,经过三年的艰苦努力,使宁波的生产建设得以迅速的恢复和发展,他为早期宁波的革命和建设做出了贡献,后来又分别调入国家地震局和国家第二机械工业部任领导之职,再后来调入北京市任副市长之职,到了晚年由于身体和精神长期受到过度的劳累,一向身体不错的他病倒了,在住院期间,老家多年未谋面的本家堂弟于克俊去北京医院看望,兄弟相见泪流满面,于克俊当时就拿起病床前放置的毛笔,提笔给兄弟相见作诗一首

多年离别想见兄,

见兄忽而吃一惊。

吾兄飒爽英姿美,

何来老翁竟冒充。

乘兴而来感兴叹,

无限伤怀如梦中。

时光窃改兄弟貌,

沧桑难变手足情。

苏展看罢,不顾病体也即提笔和诗一首

少年分别弟与兄,

投笔从戎去当兵。

抗日救国方为美,

身经百战并非充。

硝烟战场几十载,

枪林弹雨半死生。

今日兄弟重相见,

离合悲欢无限情。

过后又拿出一幅自己以前画的梅花作品送给兄弟于克俊,并亲笔写了一对上下楹:西方彩云迎风唤;东面芦花扑面来 。以表达对家乡芦村的思念之情。

苏展于一九八六年七月五日,在北京逝世,终年七十二岁,后来受房山人民政府邀请,于2012年四月五日,由他的儿女把他的骨灰安葬在芦村的公墓,完成了他叶落归根的遗愿,这也是自他参加革命后的第一次回村。

(图文:于文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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