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姓男宝宝取名虎年 任 翔(任姓男孩名字大全属虎)

明朝成化年间,某山区一男子名叫吴欢,头脑灵活,在一次帮地主老财驾马车去府城,发现府城里售卖的山货要比老家收购价高上数倍。

于是,回家后就对父母说:“我家世代为农,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耕田,上山采集、打柴,也就是刚解决温饱问题,想娶一门好亲事都难。眼前有一个改变全家命运的机会,如果成了,我家也能成员外那样令人羡慕的人上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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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父母的支持后,家里把几亩薄田全卖了,又向亲戚朋友借了一些钱,加上父母的信誉,又出“高价”赊欠了不少乡邻们的山货,主要有从猎户那里收来的动物皮毛,还有各种晒干的山野药材局等。

收购一车山货后,父子俩就驾着一个驴车,披星戴月赶往府城,把这些山货很快出手,以高出一倍的价格卖给各个商铺,赚得盆满钵满。

父子俩一炮打响,回去后立马把欠账还清,获得乡邻们更一步信赖。为了保密,就告诉乡民们,这是他在府城的朋友,让他出面代收这些山货,他只是赚一些佣金而已。

乡民们只认他给的山货价位,要比当地集镇上的收购商铺高出不少,而且还讲诚信,不用跑远路去卖,都乐见其成,才不会去管他到底给谁做事。

不出几年,吴欢一家就在这个山村脱颖而出,成为有头有脸的小财主,靠着贩卖山货起家,成为成功的小商人,人们眼中的能人。

于是,到了成亲的年纪,十里八乡的媒婆都来帮他说亲。常言道:郎才女貌,有钱的青年才俊,通常都会挑选一位漂亮的女子做妻子。

吴欢也不例外,最后选了一位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女子任氏。这任氏出生在普通人家,嫁给多金的吴欢,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新婚燕尔,琴瑟和鸣,令不少人羡慕嫉妒恨。

婚后男主外女主内,吴欢时常带着仆人赶驴车亲力亲为去山野间收购山货,或者去府城售卖山货。任氏虽然没念过书,但是很聪慧,就在家里主导公公收购山货,一家人一起努力,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。

一年后任氏就给吴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,取名吴孬,寓意着孩子一辈子没有不好的事发生。从此以后,吴欢父母就退居二线,以照顾好孙子为己任,至于生意上的事,家里家外都交给吴欢夫妇打理。

作为漂亮的美娇娘,主导家里收购山货的生意,时常要抛头露面。所以,不知何时,有风言风语说有俊俏健硕的男子过来售卖山货的时候,常常借故揩油任氏,任氏还喜颜欢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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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传到吴欢耳中,甚是气恼,认为漂亮的任氏有不守妇道之嫌疑。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平常任氏又兢兢业业做事,又对公婆孝敬有加,吴欢也无话可说。但是,人言可畏,这样的风言风语多了,即便是假的也成真的了。

于是,吴欢在生意越做越大的情况,不再出去收购山货,自己亲自在家坐镇,不再让漂亮的媳妇抛头露面与男子接触,让她在家好生做好女人分内的事。

从此以后,任氏就像笼中雀,整日被吴欢守着,或者被公公婆婆盯着,就算是任氏想独自回娘家看望父母,也成了奢侈,少之又少。

一年,到了秋社的秋收季节,任氏娘家村里请了戏班子到村里唱戏酬神。于是借着这个机会,任氏娘家人来接任氏回娘家看戏。家里老太太不舍得孙子,于是吴欢就同意妻子去娘家小住。

看到打扮得整整齐齐的美艳妻子,吴欢心里本来就不高兴,心有不安。所以,到了第三天戏还没有唱完,吴欢就去叫任氏回家,说吴孬想娘了。

任氏父母十分疼爱女儿,一年难得回来小住几天,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任氏回去,还让吴欢把外孙送过来,外公外婆想他了。

等到唱戏最后一天,吴欢又去接任氏。可任氏这几天如同囚禁的鸟儿被放飞,心阔神怡,就想多陪陪父母,很不愿意回去,说道:“这一共才四天,今晚是最后一场戏,相公就让我把戏看完吧,明天早晨就回去好了!”

任氏的母亲因为没有见到外孙,早就对吴欢耿耿于怀,于是,也在一旁帮着闺女说话,吴欢也不能过于勉强,只得悻悻回家了。

回去的路上吴欢一个人越走越生气,心里想到以前人们的风言风语,心里愈发生气,暗道:“这贱女人不念夫妻枕席间的情意也就罢了,孩子放家里也不管,却只顾自己看戏取乐,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,让她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,夫唱妇随”!

回到家中吃过晚饭,看时间这会戏已经开场了,吴欢把孩子安排给父母,就一人悄悄返回岳母家的村子。到了戏场,远远望去,当时戏演得正热闹,锣鼓齐鸣,满场都在喧闹呼喊。只见任氏坐在男男女女的人群中,边说边笑。吴欢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开心,于是心中就更加生气。

因此,他趁着夜色,偷偷溜到岳丈家中任氏的住处,翻窗户进入屋内,找到结婚时给任氏买的头钗,揣入怀中,匆忙回家!到家躺在床上,打算等第二天任氏回来以后,狠狠羞辱她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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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只见任氏就匆忙被娘家人送了回来,就带任氏进屋,吴欢嘲讽道:“你的魂被戏子勾走了!还知道回来?”任氏知道吴欢是嫉妒心使然,也就沉默不语。

这更加惹恼了吴欢,只见吴欢好像审查犯人一样,紧紧盯着任氏转了一圈,问道:“我记得清清楚楚,你回去的时候,头上插有我们结婚时送你的发簪,如今怎么没了?”

任氏被问到心里,心里忐忑不安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被吴欢再三追问下,也无话可答,只能实事求是地说是遗失了。

吴欢接着又说:“簪子在你头上,现在不见了,你说遗失了,谁信!你干了什么好事,还不知道吗?你不听我的话,竟然闹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,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最后又说如果明天找到簪子在那个登徒子手里,一定要把任氏这有辱名节的女人给杀了。

本想借这个机会羞辱妻子,使她以后服服帖帖地听话,辱骂了一会儿,听到父母叫他们过去吃饭,吴欢才甩袖离去。

这时突然电闪雷鸣,大雨噼里啪啦地落下。任氏心中惊恐不安,觉得结婚信物丢失事小,如果这事情闹大,定会被乡邻耻笑,给娘家蒙羞,一时竟感觉无地自容,想不开,找了一根绳子,在屋里悬梁自尽了。

等吴欢吃过早饭,在父母再三呵斥下,才不情愿冒着大雨来叫任氏去吃饭。这才发现妻子因为自己对她不堪的羞辱,羞愤交加,一时想不开,已经悬梁自尽了。就马上把她救下来,可任氏尸体已经冰冷,气息全无。

这时的吴欢,又惊又怕又后悔不迭,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,看着早上还笑颜如花的妻子,如今却因为一个自己搞的恶作剧,弄得阴阳相隔,在雷雨声中,跪倒在亡妻子身旁泪流满面。

过了一会儿雨停了,吴欢父亲就过来看看夫妻吵闹什么,这才发现媳妇儿已经死了。镇定下来的父子俩,就商量该如何处理此事。如果如实交代,肯定避免不了吃官司,而且也无法给岳丈家解释任氏为何要自尽身亡。

父子俩为了息事宁人,就把下人支配走,把任氏的尸身抬到后院老房子破败的影壁墙那里,推到将要倒塌的墙壁,砸在任氏的整个上半身,伪造成任氏来这园子里采收菜地的蔬菜,遇到狂风暴雨天气,墙倒塌被砸身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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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吴欢就带着吴孬,泪流满面地去任氏娘家报丧,商量处理任氏的后事。虽然任氏娘家人非常震惊,伤心欲绝,也请来仵作验尸,可任氏上半身被倒塌的墙压得面目全非,也验不出个所以然,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夫人来后院菜园里,碰巧被风雨冲刷倒塌的影壁墙砸倒身亡,这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
说来也怪,处理完任氏的后事还没过七七四十九日,吴欢的父亲就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中身亡,其母随后因伤心过度,不几日也跟随他父亲离去。

不出百天,吴家先后死了三人,被乡邻们指指点点,都私下说这不是好兆头,纷纷议论这吴欢是赚了太多黑心钱,所得到的报应。

吴欢接二连三又先后处理完亲人们的后事,来不及悲伤,也顾不得流言蜚语,他当爹又当妈,而且还得照顾生意,可以说身心俱疲,每天生活在后悔之中。

更难受的事,吴欢心中隐藏着一个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。在这种情况下,吴欢的生意基本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,家里生活也一团糟。

这样在愧疚中过了好几年,吴孬已经十多岁了,看着逐渐长大的儿子,吴欢收拾好心情,决定重头再来。于是,又开始着手收购贩卖山货。

一天,有一个经常卖给吴欢山货的乡民,看到他当爹又当妈,里里外外保持不容易,生意做得不死不活的。就好心提醒让他续弦,这样家里有人帮他操持,他才能在外面放开手脚,把生意做大做好。

这边吴欢正在考虑续弦的事,那边就有媒人上来提亲,说的对象是乡里的一个小寡妇张氏。这寡妇不仅长得俊俏,而且还得了那员外一家的财产,可以说是一个富婆。她看中吴欢头脑灵活,为妻钟情,且能干又多金。于是,这才派媒人过来说好事。

吴欢本来不想应承这门亲事,嫌那女人是寡妇,毕竟以他的家财,如果想娶媳妇,娶个三妻四妾也没问题。

可见到这登门拜访自己的俏寡妇时,发现她不仅容貌俊俏,性格干练飒爽,更难得的是,她眉眼儿与死去的任氏有几分相似。

于是,就很快同意这门亲事。只是乡邻们很不理解,都认为吴欢娶俏寡妇是多半是看中了她自带家财。

婚后两人搭配做生意是无往不利,吴欢听从了大家闺秀张氏的指点,多用人手,并不需要自己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。只要掌控全局,扩建仓储,低价时候收购,高价时候售卖,形成了一个产业链,维持好上下游的关系,就赚得盆满钵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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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逐渐长大的吴孬人很机灵,他对继母说不上喜欢,但也谈不上讨厌,毕竟每天的衣食住行都是继母张氏关照。而且继母一直没有生养,也拿他当自己儿子,对他还不错,吃穿用度从来都是以少爷的标准伺候他,所以他与继母张氏的关系,相处得还算融洽。

可不久后,张氏生下一个男孩,就常常趁着吴欢坐镇府城店铺不在家的时候,开始对逐渐懂事的吴孬苛责起来,他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,与之前公子爷的境况乃天差地别。

吴孬也知道主要原因何在,于是趁着父亲在家的时候,就把自己看到的事,给父亲陈述了一遍,说看到晚上有陌生男子进后母内院。

于是吴欢就去问责张氏,不曾想张氏倒打一耙,说吴孬因为打了弟弟,被她教训后,怀恨在心,所以就挑拨是非,毁她清誉。说完就哭哭啼啼,抱着孩子就要以死明志。

想到前妻的前车之鉴,吴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无法相信吴孬一家之言之言,私下又叫来家里下人问话,也没问出个所以然。于是。吴欢就认为是吴孬与弟争宠,与后母闹脾气,所以才会搬弄是非,也就不甚在意。

这边又怕张氏想不开,吴欢就暂时放下手头上的事,在家陪伴安慰张氏,说小孩不懂事,别和他一般见识。可张氏就是咬住吴孬毁她清誉的由头不放,整日哭哭啼啼,把家里闹的鸡犬不宁。

在晚上睡觉的时候,张氏也不让吴欢上床。枕边放着一把剪刀睡觉,如果吴欢用强,张氏就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,以死相逼。

直到吴欢私下里跪在床前认错,任氏这才答应吴欢上床。欢好的时候又极尽媚态,令吴欢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这御夫手段张氏运用的非常娴熟,把吴欢收拾得老老实实,服服贴贴。

隔了几日的晚上,吴欢又想上床与张氏亲热,张氏立马就拿起剪刀说:“如果你强迫我,我就立马死给你看,以死明志,证我清白!”说完又嘤嘤哭了起来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
吴欢问她到底想怎么样,张氏说:“后母难当,吴孬坏她清誉,有他没我,这个家她是没法待了。”说着还抱上孩子,意欲离家出走,就让吴欢二选一。

吴欢最后只能点头答应,留下她们母子,明天就把吴孬弄走。这样张氏才便罢,叫来下人把孩子抱走,两人宽衣解带上床,张氏风情万种,迎合着吴欢。

第二天吴欢权衡利弊后,便叫上吴孬,安排一辆马车,父子俩来到一百多里外的一座道观。吴欢捐了一大笔银子,安排吴孬在这里修行。吴孬已经懂事,知道张氏已经容不下他了,所以也就从听从父亲的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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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欢离开道观的时候,路上遇到一个邋遢的道士,呢喃着他能听到的细语:“天作孽、犹可恕;自作孽、不可活!”好似说给他听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他虽然心里难过,但也不好说什么。

到家之后,吴欢对张氏撒谎说:“我把那不肖子,推下山崖了,是死是活看他个人造化吧!”说完神情落寞,很颓废像一滩烂泥倒在床上。张氏听闻,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,就抱着儿子上前,把小孩放到吴欢身边。

就在这天夜里睡梦中,吴欢隐约中有一个声音女子哭泣的声音,说他好狠心,问他要儿子。一开始吴欢以为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还不甚在意。

可是一连数天,一到晚上睡下后,这个声音都是时不时传来。仔细听,发声之处就在后院菜地里里。吴欢越听声音越熟悉,当分辨出这是死去妻子任氏的声音,可把吴欢吓坏了。

就把这事告诉了张氏。张氏正在烦心如何把吴欢支配走,好与相好的相会,就顺着吴欢说,有可能是睹物思人,要不就离开这里试试,兴许就好了。

加上府城商铺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吴欢亲自处理,于是吴欢就听从张氏的建议,带着仆从匆忙离开老家。前脚刚走,后脚这女子的相好的就到了。

两人讨论孩子随爹的事,会心一笑,上床就脱衣欢好。事后两人床上相拥,开始密谋如何霸占吴家家产。

原来这男子是张氏的青梅竹马,当年考取秀才后,全家搬到府城居住,就和张氏断了来往。多年后秀才家道中落,落魄后只身回乡,靠着祖上留下的一些土地收租过活。

一次上山游玩,偶遇上香求子的张氏。见她风韵犹存,风流成性的秀才就动了歪心思,趁着吴欢常常不在家的时候,给张氏献殷勤,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。

两人相好不久,张氏就发现怀了秀才的孩子,于是骗吴欢说是怀上了她的孩子。两人常常在吴欢不在家的时候,偷偷在一起。虽然下人们也有人看到,碍于女主人的威严,谁也不敢透漏半点风声。

吴孬就是发现后母奸情,告诉父亲后后引起张氏嫉恨;加上张氏在秀才的引诱下,想让他们的私生子独霸吴家家财,也就容不下吴孬的存在。于是吴孬才会被张氏视为眼中钉,肉中刺,与除之后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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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话说:“虎毒不食子!”所以吴欢虽然顺了张氏的心意,知道吴孬长大,与后母势同水火,不能和平相处。可哪有当父亲的对自己的孩子下杀手?于是,他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,把吴孬送去道观,把两人分开,骗张氏处理了吴孬,这事才算收场。

张氏与秀才正在床上密谋,给吴欢来一个“大郎,喝药了”的戏码好不好!突然房间里阴风阵阵,只听见一女子的声音传来:“还我儿子……还我儿子……还我儿子!”

半夜三更,偷情的两人突然听到一凄厉的女人叫声,如同被捉奸在床般被吓得魂飞魄散。在高度惊吓之下,只见那秀才直接被吓得没了气息,张氏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。

第二天早上,张氏才悠悠转醒,抚摸到秀才赤身裸体的秀才,尸身已经冰冷,惊得汗如雨下。静静下来,穿好衣服,就快速盘算这事该如何处理。

这张氏得亏是一位杀伐果断的女子,不露声色先把院里下人打发出去做事,自己一人费劲巴拉把秀才的尸身拉到后院菜地里,身上绑一块石头,沉尸到沤粪的坑里。然后又命下人,重新在旁边挖一个粪坑,把沉尸的老粪坑填埋了,还吩咐下人在上面种一些窝瓜什么的,作为掩饰。

下人们新挖粪池得到的理由是,老粪坑距离前院太近,夏季气味难闻,要挖远一些才好,所以,也都很认同女主的高明。而秀才家里一人,偷偷而来又无人知,相会情人被吓死在床上的丑事,在张氏的神操作下,被处理得天衣无缝。

处理完情人的尸身,已是中午,张氏想到夜晚凄厉的女哭声,本来想带着孩子去找吴欢,可是坐马车晚上又赶不到府城,加上她刚做完亏心事,心里惶恐,害怕自己走后东窗事发,也就作罢。

根据昨夜出现的凄厉鬼叫声,结合吴欢走之前说的话,这宅院里多半是不干净,张氏也不敢住了。思考再三,她立马派人去附近道观请得到真人过来消灾消难。又派人去通知吴欢回来,这才稍安。

下午来的老道吴欢见过,就是他送吴孬去一百多里开外那个道观,遇到的邋遢道士。这老道原来就是附近道观里邋遢真人。只见这邋遢真人在吴家大院里里外外转了一圈,掐指一算,就在吴家后院菜地旁开始打坐。

当晚子时以后,只见到见到一男一女两个鬼魂在这里现身,请邋遢真人为他们主持公道。邋遢真人看着偷人秀才的鬼魂,说道:“你罪孽深重,赶紧投胎去吧,留在这里罪加一等!”秀才鬼魂想想自己一辈子做的荒唐事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,于是,赶紧灰溜溜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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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鬼正是吴孬的娘亲任氏怨气所化,她上吊自尽,实际上只是假死,并未真死。只是后来被吴欢和公公的神操作给阴差阳错弄死了,死不瞑目。加上她放心不下年幼的吴孬,所以鬼魂一直在这里久久盘踞,不愿去投胎转世。

吴家上下暗夜里的所作所为,她全部都看在眼里,虽然很生气,但是碍于人鬼殊途,她一直并没有干预尘间的事。这几天现身讨要儿子,是因为她看不到儿子吴孬,认为已被这对狠心的男女给害死了。唯一的尘世牵挂不见了,她这才不管不顾人鬼殊途,抱着魂飞魄散的决心,也要为儿子讨回一个公道。

邋遢真人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,告诉任氏鬼魂她儿子还在人间,就在他的道观里,随他修行,让她稍安毋躁,明天就会让她见到吴孬。说完,邋遢真人悄声离去。

第二天晚上,吴孬被师傅邋遢真人带到门口,给吴孬交代一番,就纵身一跃,消失不见。

吴孬光明正大进到吴家,这可把吴欢和张氏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吓得不轻。两人把吴孬引入房中,张氏鬼使神差就拿起剪刀要对吴孬痛下杀手,吴欢竟然无动于衷。吴孬随手拿起师傅给他的驴蹄子,啃了一口冲着张氏一吹气,张氏就变成了一头驴子;又冲着吴欢一吹,吴欢也变成了一头毛驴。

然后吴孬牵引着两头毛驴,来到后院母亲死去的地方,等着任氏鬼魂出现。当任氏鬼魂看到儿子平安无事,两个狠心人又变成了驴子后,心愿已了,聚散的怨气也就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。

接着吴孬遣散家里仆人丫鬟,变卖了吴家所有田地、家产和店铺,变卖的银两全部分给十里八乡的穷苦人家。还把牵着的两头驴子,送给了村里专门拉磨的碾盘上,让它们一辈子驮货拉磨,来偿还他们的罪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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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吴孬带着年幼无知的弟弟,跟随邋遢真人进山修道。多年后听闻上山打柴的樵夫说:“吴孬已经跟随邋遢真人成仙,能够飞天遁地,救过他的命!”再后来,谁也没有在山中见过他们,人们都说他们得道成仙了,普通人再也难以见到他们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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